拂袖刺云间

脑回路清奇的崽子,喜欢百合和古风
努力提升文笔和画技中

自梳片段

二刷后凭借记忆写的,电影镜头太唯美了。私心不想她们继续忍受五十年的分别,所以稍稍改动了一下,以后估计会写吧(又挖坑)

主视角是玉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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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搬到了广州,开了家小食铺。虽然不比以前歌女太太的日子阔绰,但因为意欢在我身边,再平凡的日子,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
战火还在烧,广州这一带前几日还炸过码头,每天都得小心,怕哪日一颗炸弹丢下来人就没命了。

“看!炸弹!”几个毛小子喊道。我急急回看,哪有什么炸弹,却叫那几个毛头小子给跑了。

“还钱的少,白吃的多。”我愤愤收了碗筷,又骂了那几个好小子一顿。  

意欢拍了拍我的手,聊以安慰:“现在战乱,大家都不容易。”  我应了声,她将手收了回去。其实我倒想她再多讲些什么呢。

身后传来脚步声,我收拾好神情,转身问:  “吃点所么……”话却止住了,“……耀宗。”  

他是来送船票的。我犹疑了会,收下了它。

至少,让意欢平安。

对这个男人,我本是抱有希望的。我以为跟了他,我就可以上岸从良了。把我当作可以买卖的物品一样转手献给别人,是意料之外的,却又情理之中。毕竟这个社会就是这样,男人当道。

夜里,我握着船票思索着,好一阵才长长叹息,放下它准备睡觉,却听得背后细碎的声响。

我起身,见意欢掀了床帷坐下。 

“有点冷了。”她低低地说了声。

我明了,这只不过是个借口,但这对于我来说,可称得上是最好的告白了。我此时倒有些害怕了,怕会错了意,怕这是在梦里。  

理了理枕头,她顺势躺下,却占了大半。我若睡下, 必和她接触不可。 我有些许紧张,缓缓地躺下,未等我沾到枕头,她便凑上来,亲昵也蹭了蹭我的额头。

我又惊又喜,却害怕吓着她,只得压着内心的雀跃。我撑起身看着她恬静的睡颜,当真美丽。轻轻覆手,缓缓地顺着她的脸颊,一点点抚摸着。 手下的触感远胜什么丝绸锦纱羊脂玉,叫人不肯放手。  

我细细瞧着她,外头的点点光亮映着她脸上的绒毛,她的睫毛曲卷,长而细密。我恨不得把她的样子尽数刻在脑中,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忘记。

那满心满意的情愫延着她亲手凿出的缝隙逸出。我贪恋她的气息,痴恋她的模样,终于是隐忍而克制收好情绪,抱紧她。  

她的手攀在我的颈后,一下又一下地抚着我的头发。

这是回应么?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又定定地瞧了她许久。她阖着眼,没有半点反抗,反倒是带着些许的期待。

意欢。

我无声地呢喃着,口中翻来覆去都只是她的名字。手指从她眉间向下挪动,勾勒出她挺翘的鼻子,最后按在唇边。

我不晓得我现在是什么神情,我也不想搞清楚其他问题。现下,我只要吻她,只想亲地。  

可我怕我的鲁莽和冲动会吓到她,怕她和之前一样躲开 。我小心地用唇角碰触她的脸颊,贪楚地嗅着她的味道。  

我想干什么,她当都以知晓。她用无声的回应告诉我她的纵容,纵容我的一切。我便再难以抑制那一腔情意。  

低头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,渐渐下移,终于与她唇齿相亲。我捧着她的脸,生怕她会被我吻碎,生怕她会逃离躲避。

是我多虑了。她分明没有退后,反倒主动迎合着我,一点点加深这个吻,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至近无可近。

意欢。意欢。

我心中唤了她无数遍。

你这般干净透亮,自骨子里迸出朝气与善良,叫我如何不欢喜? 

这个吻如同一根火柴,擦动点亮了房间,火苗燎着我的身体,随着彼此的呼吸有节奏地跃动着。  

我舔吻着她修长的脖颈,她微微仰起头,逸出几声低喘。柴火丢入了火堆之中,抬起了火焰。  

现下,我们什么都不必说,只需相拥。等着这火在身上燃起,成为这疯狂的夜里最美的一抹光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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